漓咕咕不咕咕

不发lof是因为在跑团


百合写手
随缘更新,五百年一篇文系列,是美丽善良的咕咕咕。
脑子里五百把刀。
周弧。

【指神指】Re

注意注意注意!

和同体er @Yoaky 一起写的双视角大刀片,我指她神。

指挥使x塞拉菲姆x指挥使向无差,虽然体现不出多大的cp向但是还是避雷啦

仔细看看还是刀子居多

我写的那里面的结局我都没打过,神棋没打过神坠也是所以会很崩。

紧急说明:
由于写的挺早的所以没有维密线注意啦!!!
dbq我错了

————塞拉菲姆视角———— @Yoaky

那一天黑夜比往常更长久,昔日的英雄成为今天的恶魔,倒计时停在终末。

"你要的未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想要得到奇迹的话,献上祭品。"

"其之一,与所有伙伴的羁绊。"

"其之二,曾度过的七天时光。"

"其之三,对神明的绝对谦卑。"

"付出足够的代价之后,奇迹自然会降临。"

那是目睹过无数次的剧目,箱庭在瞬间骤然崩裂,连同着那人仅只有七日的记忆与羁绊,最后在沉默的异界里归为虚无的尘埃。

内心早已没有所谓的起伏了,只是默然而又平淡地注视这一切,注视着那人对昔日的友人、现今的怪物兵刃相对。

最后的最后,他俯首在我的面前,献上他的所有,只为换来奇迹。

【但你仍旧没有记起我】

新的轮回开幕,他依然是心怀着所谓的美好,相信着奇迹,我观测了许多个结局,他在面对了各种结局后,仍没有一蹶不振,纵使所谓的既视感所带给他的零碎记忆时不时会影响着他的记忆,但并无大碍,纵使这样的乱序,箱庭也永远不会超出自己的控制。

遗憾的是他却还是没有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本质,轮回会一直持续到所有人都得到幸福。

记忆的方块在这片无尽的异界空间中碰撞:

在崩坏的风里,机械的人偶少女的微笑占据了整个世界,即使他们的旅途再向前追溯也只有七天。

救济的方舟穿过彼世,新的世界重建于云端之上,神使的身影渐渐淡去,有一人却没有得到幸福。

拥有灾厄的少女被教会了爱,张开纯白的羽翼拯救了世人,却不能唤醒她怀中永远沉睡的心爱之人。

即使明知世界的崩坏,却依旧将自己化为庇护之树以一己之力守护着这个世界,守护着弱小的生命。

被猎犬追逐的少年在黄昏中发出祈祷,终于与这个世界一同活了下来,向神官道别后迈开步履走向"明天"

身负重任的少女,在终末的最后露出悲伤的微笑,没传达的心意汇成光蝶,微弱的光想到达何处。

绮丽绽放的鬼面的碎去,永远无法长大的少年许下永远无法实现的约定。不要忘记,但最后也只剩下了抱歉。

……

出乎意料的,这次的他选择了中央庭的对立面。

"但结局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还请在新的棋盘上努力挣扎吧。"

不久事情还是开始脱离原来的轨道而行了,他先是拒绝了听从希罗的命令,接着又拒绝活骸化神器使和进行人体实验,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既然选择了希罗那一方,他本应该死心塌地的。

但是……为什么?!他不应该是那种人,指挥使应该是只看重眼前的人才对。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事情脱离掌握的感觉,并不是在他选择拯救世界而不是安托涅瓦的那种陌生感,竟然是单纯的——不安。于是我再次现身于纯白的梦境中,但这一次我依旧无法得到回答,我只能选择回归平静继续观察下去……

收复黑核,解放城区,一切都没有出现变化。

最后,希罗死了。

他亲手杀死了被封存在晶体里的活骸,连同被杀死的还有那个和他过去一直待在一起的女孩零,接着他被从活骸遗体中诞生的巨大怪物吞食了。何等典型的理想主义者,这场无聊的闹剧其实也不过如此。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坐在巨大的黑核上,居高临下地向他投去蔑视的目光,所谓的新的道路也不过如此罢了。一切还是没有改变。

"这样就结束了吧……"骤然间,年轻的指挥使诧异地转过身去,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和身后那片惨败的景象。

巨大的黑门在天空中展开,原本澄澈的天空像是被蒙上谢幕的幕布,城市因为黑门的引力也同样开始支离破碎,建筑的碎片被乱流和黑雾撕扯着漂浮在半空,天空中的破洞在不断扩展,紫色的结晶攀附而上将天空间隔成块状,形成了相当诡异的一幕,空气少有地静默了一阵,我只是漠然注视着他和这一切,最后开口打断了这死寂的一切。

"听希罗讲了无聊的故事呢。真是可悲的家伙,为了实现愿望,整个人都扭曲了。"

"那么你呢,你也想探求这个世界的奥秘吗?"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

「神」吗?"

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用弱小,无力,带着试探的语气来询问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真是可悲又可笑啊,还无法认清楚事实吗?果不其然,微微低首便对上他那早已沉淀着愤怒和悲伤的眼眸。

"哼,意料之中的眼神。"

"果然对你来说追寻所谓终结实在是可笑得很吧。好好地度过现实世界的每一天该有多好,对吧?"

"但是很可惜,这个世界马上就要终结了。"

……

又是一阵静默,这个箱庭的结局已经注定了,又能作何变化呢?在末世之下只是如此淡淡蔑视着对方,既然这次没有找到破解的正确方法那么就重新来过便是了,这个轮回已经没有意义了。那么下次又会是什么结局呢……又是要去拯救他人吗?如此想着,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理所应当般宣告了这个轮回的终结:

"明白了吗?明白了的话,就赶紧开始下一次……"

但这次轮到他对视着我了,

"啊,我明白,但跟你想要的明白,可能不是同一个东西。"

"我想,我明白希罗想做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在听到下一句话后,我或许有些明白了。

"「这个世界的神,看似强大实则非常弱小」他指的,或许是这个吧——"

我一怔。

直到我看见他缓缓举起了那把枪……

【然后对准了我】

?!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在异界流光的照射下四周焕发出奇异的紫色。我很清楚那是什么——能够直接破坏黑门的子弹,希罗那家伙……竟然给他留下了这种东西吗?!

在下一秒,他扣下了扳机。

黝黑的枪口里迸射出的子弹像是包含了所有轮回中他的不甘与痛苦伴随着风,朝我极速袭来。

……

无声蠕动的嘴唇

骤然崩裂的箱庭

一起消失的无数羁绊

无名的神明伸手触碰停滞在半空中的子弹

“这就是你们给出的答案吗……”

"真是厉害啊……"

"下次……或许真的会被你们杀掉了…… "

或许下一次,你真的能够射杀神明。

……

名为塞拉菲姆的少女合上了箱庭,在无人问津的寂寞中哭泣着如此说到:

"你还是没有记起来。"

"我的名字是——"

在最初的地方,神明将这段轮回的记忆也丢弃在了墙角,开启了新的箱庭。

看来,这回的棋盘,开场就缺了一个子呢......

————指挥使视角————   @漓咕咕不咕咕 (我)

唱呀,跳呀。新鲜的剧目呀。

仅仅是这样,「她」是不会认同的。

没错——

在所有愿望没有实现之前,

在这个世界没有得到幸福之前。

又一次。

末日,黑门,城市,全部扭曲成一块块破碎而无法辨认的晶体,令人完全看不出内里所包含的东西,然后一瞬间泯灭为灰尘。

“失败了啊…”

是错觉吗,眼前闪过的碎片是来自自己的记忆吗。那些没有见过的人和物,在眼前凝聚成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是无法逃脱的囚笼。

“所以说是为什么啊。”眼泪,不安与焦躁心理。连自己说要守护的重要之物都通通忘却,随之而去的是珍贵记忆,在那人的注视下闪闪发光,闪闪发光。

“你是…谁啊。”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我呢,为什么应该由我承受这一切呢。努力全部无效,棋盘重新开始。无论拯救了谁,失去了谁,全部重归于开始的一幕。明明上一刻还在笑着说再见的人,下一刻变得互不相识。度过的七日珍贵的时光,被硬生生扭曲成不成形的模样。

“还是说…”

杂乱之音在沉默中展开,带来了被所有人忘却的记忆碎片,充斥着一刹那的永恒,在她的注视下化为泡影。记忆碎片一闪而过,充溢着心脏,直到悲伤的快要爆裂。

机械少女终究没能得到爱,身影在等待中与时间融为一体,最后沉入毁灭的瞬间,带着微笑停在永恒的终焉。

被拯救之人露出苦笑,将带着无尽希望的自己送往最初,黑暗中的神使对神明发出警告。

用最后一丝意识拥抱所爱之人的少女,展开灭世的黑翼。最后一个约定成为毁灭,奔向漆黑的终焉。

灾厄之种绽放出绮丽花朵,无法守护到永恒的诀别融入灭世之灾,当一切都毁灭殆尽的时候,神明睁开了双眼。

一旦出生便永远存在的猎犬,被火焰包围的少年无声的发出求助,子夜终将到来,将少年和城市的印记消匿于火焰之中。

为了守护而建造的法阵,成为毁灭世界的力量。无作用的努力,无意义的牺牲。在守护者陨落之际,妄想之人将世界献祭,只为觐见神明。

鬼面绽放出猩红,无头的妖怪让世界被业火烧灼,长刀劈开静谧之声。对不起,在下一个轮回再见吧。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终结。


“啊,醒了醒了!”

似曾相识的对话,似曾相识的人。金发少女对我说的话总觉得十分熟悉,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差一点就要捕捉到那一丝熟悉的感觉,它却又再次悄悄溜走。

“咦……”

眼泪不断滴落,把眼前少女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铺面而来的悲伤感占据了整个胸膛,无法向眼前的两位解释。但是随后他们便发现,无论怎么样我都无法记起过去发生的事情,还有那个记载着许多东西的“终端”,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两位女性将城市里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我,我加入了中央庭,安托将我带到了中央庭中我的房间。

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对于世界的无尽悲伤感,和一点点决心。

不知道从何而来。


“——离开充满了欺骗的中央庭吧。”希罗对我伸出手来。

我的手握上了他的手。

“为什么…”

眼角瞥见了安托混杂着大堆不明情绪的表情,像是难以置信,震惊与难过的混合体。

“死缠烂打可是会让人讨厌的。”希罗的话带着大量的讽刺之情。

“我明白了…”

不,你不会明白的。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为什么,或者是为什么要做出这一切。或许只是残存的记忆的指引吧…我不明白。

我跟随着希罗,了解他的过去,了解他所期望的未来。但是我逐渐的开始怀疑他,我拒绝了活骸化实验,拒绝听从他的指令。那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然后看着他在我眼前,被活骸中诞生的巨大的怪物吞噬。

“这样就结束了吗。”

“这样就结束了吧。”我下意识的接话,然后突然发现在仅仅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多出了另外一个似乎从未听过但极其熟悉的声音,我猛然回头望向身后。

是她。

坐在属于她自己的巨大的黑核王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是藏不住的讽刺。身后铺展开的是象征毁灭的黑门,占据了原本干净的天空,带着微弱而刺眼的紫色结晶,凝在一起形成令人恐惧的样子,让我想起活骸身上掉落的结晶——应该是同一种。云层黑压压一片,鼓动着,吞噬着整个交界都市。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到无数的怪物从破洞里掉下来,还有神奇使们负隅顽抗的样子,兵器相撞的声音。一片绝望的样子。但我的视线却莫名被锁在了坐在“王座”上的少女身上。

就是她。那个频繁出入我梦境的少女,纯白的房间,莫名的警告和斥责。乱七八糟熟悉而陌生的记忆碎片,与眼前人重合,想要抓住时却没了踪迹。

不,不要,哪里不对。她是谁?我又是谁?这么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为什么?

我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为什么还是会这样?世界的毁灭像是注定的线路,无论如何选择都只能走到的终点。

“听希罗讲了无聊的故事呢。真是可悲的家伙,为了实现愿望,整个人都扭曲了。”

“那么你呢,你也想探求这个世界的奥秘吗?”

不对。不对劲。希罗最后一番话到底指什么?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达成希罗的目标?

我试图从头脑中乱七八糟的碎片里扯出一丝头绪,但只是被更多的,乱七八糟的世界线给搅乱,同样真实的还有海浪一样的悲伤,沉甸甸的悲伤。

她是谁?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神」吗?”

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但是在大脑被零碎的碎片充斥而变得混乱不堪的大脑中,我只能找到这样一个问题。她的眼神里的讽刺之意变得越来越庞大。

“哼,意料之中的眼神。”

很熟悉。为什么?感觉一切都被看穿。我认识她吗?记忆没有告诉我真相,他们像鸟鸣一样的苍白,最后经过沙漏流逝,什么也没有剩下。

我不记得了。

“果然对你来说追寻所谓终结实在是可笑得很吧。好好地度过现实世界的每一天该有多好,对吧?”

“但是很可惜,这个世界马上就要终结了。”

“……”我凝视着她。心里将一切拼图拼凑起来,拼成一个模糊而不成型的形状,慢慢的勾勒出希罗想要告诉我的东西。

“明白了吗?明白了的话,那就赶紧开始下一次…”

“啊,我明白。”我出声打断了她,“但跟你想要的明白,可能不是同一个东西。”

“我想,我可能明白希罗想做的事情了……”

「这个世界的神,看似强大实则非常弱小」

他指的,或许是这个吧。

我缓缓地举起了希罗的枪,瞄准了王座上的少女。她的表情第一次开始出现波动,是除了冷漠和藐视以外的东西。是恐惧吗?我无法分辨,因为我的大脑里除去悲伤什么都没有了。

像是下一秒就要化为眼泪滴落般的沉甸甸的真实与虚像与眼前人重叠。

枪膛里唯一一颗子弹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这颗子弹,不是留给我和希罗任意一个人。而是——

用来,射杀神明。

……

无声蠕动的嘴唇

骤然崩裂的箱庭

一起消失的无数羁绊

无名的神明伸手触碰停滞在半空中的子弹

“这就是你们给出的答案吗……”

"真是厉害啊……"

"下次……或许真的会被你们杀掉了…… "

或许下一次,你真的能够射杀神明。

……

“当你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

“我已经死了。”

end.←应该

——

一点废话

我写的是指挥使视角,那里提到的好多我都没打过…

唯一真情实感的是雯梓线be,因为我打过。

太悲伤了。

神棋也没打过,是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

顺便一提,神坠线开头晏华到底说了啥啊()

我也没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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